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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前,国家一级作家、贵州省文史研究馆馆员李宽定先生做客武汉“名家论坛”,带来一场名为“读书·读生活·也读自己”的讲座,分享了他多年来的读书心得。
李宽定1975年开始发表作品,著有《荒林野妹》《浪漫女神》《漂亮女孩》《小家碧玉》等。在他看来,读书分三种,一种是为考试而死记硬背的“读书”,还有一种是学者们字斟句酌,为搞研究而读书,“这两种‘读书’的功利心都比较强。”而他认为,读书应该是一种习惯,“通过读书获得一份愉快,这是人的生物本能,获得愉快的方式很多,良好、正确的读书和打麻将、摄影、旅游、跳舞等让人愉悦的方式是一样的。”
当然,阅读的快乐要自己创造。李宽定自小就有一个疑问埋在心中:孟子的著作叫《孟子》,墨子的著作叫《墨子》,庄子的著作叫《庄子》,为何孔子的《论语》不叫《孔子》呢?“从十几岁到六十多岁,我询问师长,自己查阅书籍,得到的答案都无法说服自己,终于有一天读到《说文解字》,其中对‘言’字的解释是:直言曰言,论难曰语。我一下子醍醐灌顶,觉得埋了几十年的疑问全都通了,那一周都是愉悦的。”
李宽定从小就爱读书,用他的话说,“四大名著等书籍小学到初中都读完了,后来就开始读西方的文学名著。”直到遇到了沈从文先生。那是上世纪80年代初,李宽定去北京深造,一次偶然和沈从文先生的聊天,改变了他后来的阅读方向。沈先生说:“做作家,有个高中学历,有点生活积累就可以了,但是成不了大作家。要做大作家,就必须形成自己的哲学体系。”这句话点醒了他。从此,他从西方文学名著里走出来,转向“经史子集”,转向中国传统文化。
“遇上沈先生之前,我每天写作能写一万字,此后我每天能写出3000字都艰难,写作的能力慢慢‘退步’了。1985年过后我就没看过文学刊物和当代小说,1988年以后也就没去过电影院了,所有的阅读全部回到中国的传统文化上,《二十四史》是放在手边随时读的,这样的史书不读至少三遍怎么能通?”李宽定把这样的阅读,叫做“补课”,补中国传统文化的课。“作家自己的哲学体系不是学来的,是自己总结而来,这是很高的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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