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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“收获之美”朗读会,20位青年作家朗诵自己的作品,这样的场景是否让中年以上的读者感到似曾相识?
20人中,除了三位出生于1979年,大部分都是80后,最年轻的顾拜妮1994年生。“收获之美”朗读会是纪念巴金诞辰110周年系列活动之一。由巴金先生创办的《收获》杂志今年用秋冬专号和第四、五期3本刊物推出“青年作家小说专辑”,刊载20位青年作家的新作。这不由得让读者联想到上世纪80年代后期《收获》以“先锋小说专号”将余华、苏童、格非、马原、孙甘露等当时的青年作家集体推上文学舞台。
从写作在上世纪80年代的一代,到出生于上世纪80年代的一代,文学与时代、文学与青年发生了何种变化?朗读会前,首次举行的《收获》论坛将青年作家与评论家请到一张圆桌上展开讨论。执行总编程永新说,《收获》编辑部想表明,“我们不仅关心文学的昨天和今天,更关心文学的明天和传承。”
评论家、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张新颖提到1987年、1988年的《收获》,“那时我读大学,每年第五期的《收获》会集中刊发青年作家作品,也就是后来所说的‘先锋小说专号’,对经济拮据的文学青年来说这是一个节日……感谢当年的《收获》带给年轻人的激动。”
“激动”这个词也被华师大中文系教授杨扬提到,“与70后作家乃至更前代的作家相比,80后写作者不是以一代人的概念出现,更多的表现出个体特征。70后作家写欲望比较多,80后写作内容更丰富,即便写欲望也平和得多,这与社会生活开放程度有关。但总的来说,激动人心的文学作品还是不多。”
80后评论家木叶提醒,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《收获》的青年作家专辑并未整体命名,但骨子里有统一的气质,那便是被追认的“先锋文学”;而今年《收获》推出青年作家专辑时,年龄成了划分标准。青年作家朱威廉说,《收获》推出我们这批80后青年作家的作品专号,虽然与20年前一样在目录上未作过多说明,但细读会发现一个重大差异:除了年龄代际,很难从这些作家作品中提取什么公约数,无法聚拢在一个艺术标签下。“文学创作是百花齐放的,但当代文学在这一代青年作家笔下呈现出芜杂纷繁的景观,除了个人性情、气质不同,还有更深层的时代原因—我们失去了自己的写作根据地,我们的写作与时代失落了树根与大地的关系。”
“看了这几期《收获》杂志,发现大家写得都很沉重。”80后作家张悦然说,“从我开始写作,80后的标签一直跟着我。但这个标签下诸如华丽、浮躁等既有印象,在这几期《收获》发表的作品上已经看不到了。”朱威廉提出:“我们这代人的写作处在历史平缓期。这个时期历史的水流量是巨大的,各种思想变化暗潮涌动,但表面波澜不惊。我不敢说这是最能孕育创造的时期,但至少这是一个可以融会贯通的时期。面对前所未有的广阔无边和精神资源的多样化,我们的写作呈现出不同面貌。”
(来源:中华少年作家网/记者:施晨露)
责任编辑无:文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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